“放开我！我要见他！你们凭什么拦着我？！”姜黎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，像砂纸摩擦着粗糙的墙壁，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痛楚。

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护士的手臂，留下几道鲜红的血痕。护士吃痛，却不敢松手，只是和医生一起，更加用力地压制住她。

“姜小姐，求求你，别这样……你这样，宋先生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……”护士的声音里带着哭腔，她是真的心疼这个几近崩溃的女人。

在天之灵……

这四个字，像一记重锤，狠狠地......